胸口烫伤的颜色很深,痂块很厚。这表明烫伤已经达到一定深度,破坏了皮肤层面,甚至已经破坏了肌肉。” 丁健是法医,虎平涛说的这些他一听就明白,顿时嚷嚷起来:“老虎,你的意思是,她……” 不等丁健把话说完,虎平涛抬手将其打断,目光仍然牢牢锁定坐立不安的徐玲:“所以你胸口的烟疤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烫伤,而是有人刻意做的。” 他将视线转向从蕊:“你之前说,听徐玲的孩子说,她在家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