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上学的时候像那男的一样成绩优秀;如果我毕业以后没有跟着道上那些人烂赌;如果我找到一份收入更高、更体面的工作,情况都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后悔有什么用呢?” “我必须想办法弄钱,而且是一大笔钱。只有这样,才能拴住沛萍的心。” “可想来想去,我发现还是只能靠赌。” 说到这里,徐永德抬头看着虎平涛,发出恳求的声音:“再给我一支烟吧!” 虎平涛这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