酊,然后开药,两瓶硼酸酒精滴耳,不连挂号费和手术费,总共十三块钱。 我回到家,按照杨国菊医生交代的方法,滴了两次,痊愈。 …… 说完,耿松华指着坐在对面的那位中年女医,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白医生今天当班,我过来找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她开给我的药那么贵?这十三块与四千多的区别也太大了。同一个医院,不同的医生,这究竟怎么回事?” 虎平涛把视线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