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豆腐脑细细地吃,可她的视线却片刻也不离开姊妹们,透露出她的小心思。 “喂,你是谁,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周树海歪着一颗胖乎乎的脑袋,小心避过顾丽欣放在脚边的灯。 顾丽欣有些紧张地握紧了瓷碗,躲开周树海的目光,吭吭哧哧半天才说出了一句,“我叫顾丽欣,我在看灯。” 周树海抬眼环顾四周,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看灯?这人真奇怪。 “这儿的灯都太寻常了,没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