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郁轻声笑道,“伯良的心意我明白,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姜郁也不好再劝,只得讪笑着与几个侍从一起帮她更衣换靴,一路送出殿外。 姜郁站在殿阶上,望着毓秀远去的背影,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傅容猜到他心中疑惑,就上前问一句,“皇上昨日还卧病不起,昏昏沉睡,怎么今日就起身上朝了?” 姜郁没有马上回话,半晌才冷笑着说一句,“原来昨日她要我回永乐宫,是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