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说这话本是为了安抚华砚, 华砚心中却生出别样滋味。 他出身将门, 自幼起练功夫的时间不比凌音少多少,比洛琦等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客自然是优胜许多, 这一趟出门之前,他原本没有一点担忧,可昨日听元安笃定有人处心积虑地跟踪他们的时候,他却莫名生出了几分忐忑。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倒是他从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元安见华砚失神, 便躬身拜问一句, “殿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