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一落千丈、复*也几乎被大淮剿灭。 但如今的结果,是这些提心吊胆的日子以来,所能给复*残党唯一的宽慰。 刘挚鸢颤抖的抬起手来,想要轻抚女儿的脸颊,但在离那如雪肌肤还有一寸时,他还是收回了手:“绿庭?不对,你是馥儿?” “是,我是父王的馥儿……”绿庭再也忍不住,朝那个期待已久的怀抱扑了上去。“永远都是。” “好孩子,”刘挚鸢双眼湿红,也张开双臂拥紧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