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楼船里间隐隐透出两个人影来。 一位是一袭紫衣的皇亲贵戚,另一位则是被粉袍裹得严严实实的美人,半遮面容,明眸如冰。 赶上来的萧钰看见跪地的平儿,忍不住出手扶她:“地上怪冷的,你跪着做什么?” 平儿却低着头,将手臂从萧钰掌心里抽了出来。 陈煜这才赐她平身,转而笑道:“你继续,曲子这般悦耳,停了怪可惜的。” “是。”平儿领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