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守城,才是不祥!” “是。”不敢再多说,两人躬身道。 章渠继续四处巡查,城中各处,他皆亲自一一走过,确认无异后才踱着步子回到医馆。淮军伤者不少,在羽骑到来之前都拖着了事。伤口感染愈难医治,军医为保安全将重伤之人全都挪到了医馆。 城中此时又无百姓,与军营无异。 对于突然消失的城民章渠也感到万分奇怪。这不应当是一座死城,延卞乃西南重镇,怎可能荒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