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睡着了,不知梦到了什么,紧蹙着眉头,想哭又哭不出来。睍莼璩晓 身体很疼,被撕裂碾碎了一般的疼,但这不算什么,因为有一个地方仿佛比身体更疼。 心仿佛被凭空剜走了一块,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胸腔,连呼吸都有血的味道。 无法言说的巨大痛楚,铺天盖地,心底却有一个清醒的声音低低回荡着:一场梦,最终得到的只是一场梦,梦醒便是最后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