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说到这里,种师道低咳了一声,此时他已经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了,西北的风沙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无数道沟壑,一双有些浑浊的已经在两条白眉下面,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看了看两厢的将佐,艹着浓重的西北口音说道:“俺种某滥竽此军,几年来上托朝廷宏福,下赖诸将才武,幸免陨越,实无寸功.年来年迈多病,更是才疏力薄,但图得个太平无事,一旦卸肩,把西陲的金瓯和全军交还朝廷,告休回乡,私愿已足.想不到朝廷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