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可以偷懒不讲话了!”温宜说着笑话,连带着笑容也温婉起来。 是以阮流筝并不能听出温宜这边有什么异常,只道还是那个教自己背着他叫妈妈当着他叫伯母的调皮准婆婆,和温宜拉了会家常,体谅温宜喉咙痛说话不便,早早把电话结束了。 温宜放下手机时,宁守正看着她,感叹,“这些年果然是难为你了。” 温宜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说她善于做表面功夫,刚刚还恨天仇地的,现在和流筝说话,又温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