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流筝……我……” “你怎么了?”阮流筝见她手里还拿着手机。 “没什么。”谭雅垂下眼眸,“我儿子病了,大半夜在家里喊着要妈妈,我一时难过而已,我去办公室了。” 谭雅低着头从她面前走过,在外面脚步停了停,大约是看见宁至谦了。 她跟着出去,谭雅已经走远,宁至谦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她自己说是儿子病了,着急。” 宁至谦皱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