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医生来了,那些人才把人又放下。 阮流筝小心地帮着他们把人放平,轻轻把他的头偏向一侧,迅速而又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衣领和皮带。 病人昏迷着,发出鼾声了,她从包里找出干净的餐纸来,把他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 包里还有一包湿巾,她也打开,用湿巾覆盖着他的头部搀。 薛纬霖站在她身边,她问,“电话打了吗?” “打了。”薛纬霖忙道,“还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