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觉得相当无力,好像这六年的逃离完全徒劳无功,一切又回到原点。她千方百计的,就是想跟他划清界限,再无任何瓜葛,偏偏的,她的家人跟他反而联系得更加紧密了…… 这种感觉很难受,胸口好像压了一座大山,不堪负荷,喘不过气来。 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而现在的她,拿什么去还?总不会再把自己这个人押进去吧? 她不说话,裴素芬也觉得十分压抑,女儿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