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好烦啊...” 厢房中,江蝉趴在木桌上,白嫩的胳膊枕着下巴,“为什么那天你没能出现呢?要不然那些可恶的家伙也不会每天在背后碎碎念了。” 对此,江晓轻言笑道,“何必在意这些无谓的东西呢?” “怎么就无谓了啊?” 江蝉不乐意了,嘟着小嘴,认真道,“哥,你可是小首席呀!以前那么光芒万丈的,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不舒服。” 见状,江晓摸了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