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啊,我跟这位小兄弟的想法是一样,若说宫主没资格坐那一席,这房间谁还有那个资格!”顾明生在我边上嘀咕了一句。 我哪能不懂他们俩的意思。 我们抬棺匠对这种聚餐式的吃饭,有着严格的讲究,而我在这些抬棺匠眼里,身份最高,自然该坐在上席。 再者说,那张空圆桌,无论是上面的酒水,还是摆设,都是整个房间最好的,明显比其它七桌的规格要高一些。 这让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