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那妇人一眼,若有可能,我想踹她几脚,玛德,什么玩意,这比我们村的刘寡妇还要泼啊! 大概拉扯了好长一会儿,那妇人并没有因此而消停,反倒是愈来愈激烈,口头上一直叫嚣着,不活劈了我,便跟我姓! 我当时也是真火了,就说:“大婶,我姓陈,以后记得改姓呐!” 说完这话,我径直朝门口那边走了过去。 才走了不到七八步,那颜瑜追了上来,一把拽住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