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时间这东西,也是奇怪的很,欢快时,那时间唰唰的就过了,等待时,却是难熬万分。 在这种煎熬中,过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宛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陡然,那杨大龙冲我喊了一声,“三弟,十二点整了。” 我嗯了一声,立马将手中的菜刀猛地朝人皮棺上拍了一下,哐当一声。 待声音落地,我拉长嗓门喊道:“葬在荣华池,长居富贵门,灵魂归佛字,千古德犹存。” 喊完这话,我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