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锄头下去,格外柔软,就像是春种时,挖秧苗地一般,水汪汪的。 大概挖了两个小时的样子,那坟头已经被我挖了一大半出来,奇怪的是,里面的水流依旧是缓缓不断往外冒,当真是诡异的很。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着头继续挖,而郭胖子则拿着水瓢在边上瓢水,至于游天鸣他们,我让他们站在边上,别掺合到挖坟当中。 就这样又挖了大半个小时,眼瞧就要挖到底了,那郭胖子忽然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