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柴刀,正修理一根单竹。消去枝叶,只剩枝干。今天的他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衣,披着厚厚的披风,鹅毛大雪落在他的身上,顷刻间便化作了水滴,打湿了他的衣衫。 但是陈孤鸿还是乐此不彼,并不打算停下。 不久后,单柱便被削好。不过陈孤鸿今天不是做鱼竿,而是做竹丈。便把竹子砍去一大截,只余下三四尺的模样。 如此之后,陈孤鸿再削掉一些扎手地方,一根手杖便成型了。陈孤鸿看着这根手杖,十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