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乃慕古人高义,心中自有一杆秤称量道德的读书人,又家富于财,不缺金银花销。 是以对于不幸早亡的朋友,纵使人死之后,义气存留焉。 为起宅地,照顾孤寡,感念之情行于颜色。加之心正,居在郑家那是得体自然,为免为难,内外也有奴婢家奴伺候,不曾劳烦过郑夫人动手洗衣,铺床叠被。 侄儿侄女更是宠溺有加,视如己出。 而正因为二人这一份从容正派,所以郑夫人也不以二人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