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我来带你们回家吧。” 听到回家两个字,终于坚持不住的卡德中尉跪在了黄土地上,双手捂住脸放声高哭,这五六年来在惨无人道的集中营内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头,就是回家。 伊斯拉姆丁别过头,不愿意去注视着生死别离的场景,或许内心深处那个早已死去的贝斯特罗夫在这一刻想起鲜艳的花海盛开的夏天,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吹着口琴的萨莎姑娘在向他招手。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有梦想,有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