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处还插着一把匕首,稍微一动,锋利的尖刃就又将皮肉割开一点。 蔓蔓疼得汗如雨下,她瘫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冲进了屋子,再不知这一下冲进了多少人。 “这他奶奶的又是咋回事?”一个山贼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蔓蔓,脸色黑得比糊锅底都难看。 又听那男声凑到近前,“你被谁伤的?怎么会躺倒在这里?” 蔓蔓痛呼出声,想要按照那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