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点点的弯了起来,她反握着祁文府的手,低声道:“我知道。” 曾经她不知道,可如今她知道了。 他从来都没有厌弃过她,哪怕后来针锋相对,哪怕他们彼此敌对嫌弃,甚至每月都能收到他言语刻薄骂着她小白眼狼的书信,可他终究是顾着她的。 否则也不会有宋熠,不会有安远伯,更不会有那些扶着她一步步稳立朝堂,掌权北陈的人。 苏阮拉着他指尖,低声道:“当时我以为你是厌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