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嘲讽道。 陈丘民是明白了,自己继续和秦朗纠结于这个问题,只会蒙受更大的羞辱,便转移话题道:“你也别高兴太早了,赔偿这只碗的一万多块钱,还得你出呢。平白要出这笔钱,呵呵,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和柳真真来赔偿?”秦朗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陈丘民反问道。 “是谁捣的鬼,自己心里明白。瓷碗不是我和柳真真打破的,我们为什么要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