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没有甚好法子治伤,只能待污血流尽之后,便敷上药用布条缠紧,令鲜血不能流出。 宋屻波紧抿了嘴唇,两腮乱颤,瞧着那流出的血打湿了方素素身下的床褥。 豫哥儿瞧这情形,乖巧的不说话,只是偷眼瞧那宋屻波。 待到军医将方素素身上的伤包扎好后,才直起身皱眉道, “宋先生,真是奇怪了!方将军这身上的伤是自后而来,又是用的我军箭矢,难道竟是我们自家人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