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实在是追不上,就只能找了一个山洞先把伤员给安置了。” “哎!教导员。”张龙飞叹了口气:“这事儿不能怪卫生队的同志,是我太想当然了,现在我也只能祈祷着吉人自有天相了!” 张焕成看着远处黑峻峻夜色中如同蛮荒古兽般的伏牛山,对张龙飞说道:“我是一个无神论者,祈祷什么的我是不信的,可是从实际的角度分析,老爹他是一个在伏牛山麓生长了三四十年的老山民,虽然大雪封山,这是老爹的不幸也是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