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挑眉得意了会儿,将大提琴放回琴房,又袅袅地站在楼梯上叫他:“你不上来吗?” 贺行望抬眸:“我们还有事没讨论。” “……” 池穗穗半晌只能下了楼梯,自暴自弃地说:“行吧,你想问什么,我能知无不言。” 她有点儿沮丧。 贺行望对她这样的表情觉得好笑,平缓开口:“食品厂的新闻我看到了,你可以直接说实话的。” “还不是怕你担心。”池穗穗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