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身上的味道有点儿清香, 如初春的草木。 握住手腕的指尖轻动了下。 “你先放开我。”池穗穗呼出一口气,刚说完,修长分明的手指便松开了她。 她稳住呼吸, 从他怀中起来, 靠在门上:“听她说的,我还以为你真不在这里。” 听张悦然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她还以为贺行望临时改主意了,没想到还真在等她。 “等多久了?”池穗穗问。 “没多久。”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