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委那边宿舍里几个人全都在。 “池穗穗答应了吗?” “我感觉她不喜欢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全校可能就她对贺行望的态度很淡定了。”一个室友回忆了一下四年来的校园时光。 “你和池穗穗怎么说的?”另一个室友一脸好奇,“我可不想让周清雅去送,我昨天看见周清雅回校,应该在忙名额的事。” 虽然平时多听的是池穗穗不能得罪,但她们眼中的池穗穗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