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得很近。 池穗穗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更不用提从他手上传来的体温,细细密密的。 这一句话让贺行望眉头跳了跳。 虽然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细细一想,似乎三个字里每个字都有其他的意思。 他松开手,“没什么。” 池穗穗将纸袋扔在玄关上,转了转手腕,刚刚贺行望看起来挺凶的样子,实际上也没用什么力气。 她将琴包脱下来也放在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