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是什么,张道友,可以略微损坏些吗?” “无妨,这东西大概不会少。”张潇晗眼里略带期盼道。 于文海手上的温度逐渐升高,那枚断了一半的琥珀也逐渐软起来,空气中传来略微刺鼻的味道,他们都皱皱眉,这味道倒也熟悉。 “好像是松香的味道,这个虫子是被松香滴落包裹的。”于文海将手掌向前伸伸,大家全看得到。 张潇晗眼睛眯了眯,她还记得琥珀形成的条件和煤形成大约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