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的样子,张潇晗叹了一口气。 “你是对我同情还是可怜?”木槿歪坐在椅子上,半抬着头,挑着眼睛,更显得他的眼窝深陷。 “同情和可怜有什么分别吗?”张潇晗白了木槿一眼:“我是在想,是什么让你有毅力经受一次次折磨的。” “活着啊,”木槿想都没有想就说道:“若是不将身上的修为散出去,我很快就会死掉,为了不死,只能这样。” 张潇晗点点头:“在这点上你值得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