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婷说到这儿的时候,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也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所以明显看起来有些难过,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我赶紧从茶几上拿了两张纸巾递过去,卢玉婷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只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示意自己已经好多了。 她稍微缓了一下,然后继续跟我说着:“我爷爷从小就很疼我,这么多人里面,他总是说我的天赋最高,最适合学医,教给我的东西也是最多的。他是个特别厉害的人,我觉得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