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进了屋,看上去有些烦躁和紧张,一言不发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握着手机的指节也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我站在一边没敢说话,过了一会儿,关少才站定在桌旁,开口对我说道:“你把我刚才交待给你的事情再说一遍。” 我听了这话几乎要崩溃,我已经听他跟复读机一样念叨这些念叨了十好几遍了,就是个傻子也该记住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实在是不可理喻。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