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楚雅还躺在我的旁边,并没有去上班,我起床去了趟厕所,洗漱的时候才突然想,她好像说过,自己今天不上班。 脚已经有些消肿,走路也比昨天更稳当了,但舌头上的伤确实挺严重的,刷牙的时候,被牙膏沙了一下,差点没疼死我。 我忍着巨痛洗漱完,回到房间,正准备趁着楚雅睡觉,给我二舅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查查那胶囊到底是干嘛的,这事已经折磨我很久了,不能再拖了。 可刚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