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秀青同志的状态很差，她现在每一天都很痛苦。生为一个医生本来应该竭尽全力救治病人，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和你说，早点放弃于秀青女士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医院里的护士发现他站在这里，去找来主治医师。

白夜不是听不懂放弃的意思，可他还是狠不下心。

“人一刻没死，就一刻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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