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诚揉揉自己的耳朵,可算是自由了。 妙妙添口冰棍说,“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寿终正寝,再睁开眼就在娘肚子里了。我记得你年纪轻轻就惨死了,相比你,我挺爽。” 梅青酒,“……” “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事?又怎么会告诉她我的事?”梅青酒又问梅家诚。 这种事,不应该随便告诉人呀,她要不是因为农庄和几个弟弟有关,她也不会说这事的。 “我来的时候,看见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