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笑,不像是欢迎我的笑呀。都笑什么呢?” “诚诚,你怎么,怎么把头发烫成这样?”梅青酒笑着走过去,帮他提箱子。 梅家诚摸摸自己脑袋,“不好看么?多个性多洋气,我特意跑去烫的。” “好看个鬼,趁着明天还不过年,你赶紧给我弄回来,丑死了。”梅青酒说。 她实在看不下去诚诚的头发,烫成了baozha头,还是泡面卷的baozha。 “梅老三你的审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