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绿衣服的同志问,又说,“你把她弄成这个样子,我们还得先给她治疗。” 江恒最先注意到,梅青酒的手也在滴血,掏出身上的帕子就上前包住她的手。 梅青酒冲说话的人翻个白眼,“嚷嚷什么,她脸上有一半血都是我的!她就留个鼻血而已,又死不了人,治疗什么治疗?” 绿衣服同志,“……” 江恒打好结说,“同志,山茶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我爱人去包扎伤口,一会再过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