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宰牛蛙杀鹌鹑,剖腹扒肠,动作熟练的不得了。 “梅小酒,我好像记得某人说过自己不敢杀鸡来着。”江恒一边给她倒水一边说。 梅小酒理直气壮,“鸡和鹌鹑能一样?再说了,我只说不敢杀鸡又没说不敢杀鹌鹑!” 江恒,“……” 他暗暗悟出一个真理,不要试图和梅小酒掰扯真假,只要记着梅小酒讲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就对了。 见他不说话,梅青酒笑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