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表情、说话的方式、小动作都能判断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但现在，她却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崇拜她，还是南辕北辙。

不是很确定。

“那你去旁听是三殿下帮你报名的吗？”

庄奈奈仔细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三殿下很关照我们院子的佣人，得知我很喜欢苏老师你，得知我很想上你的课，他觉得这是小事一桩，就帮我了。”

苏月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今天讲的课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