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当中一人,个子粗壮,左脸一道斜长的疤痕,从内眼角直到耳朵根子下,像是要把脸割成两半。 他个子不高,却粗壮,墩实如石头桩子,大大的双眼并阖之间,精芒四射,宛如电光。 寻常之人,被他的目光一扫。气势便输了几分,胆气削去十之七八。不敢导之对视。 此时,他目光缓缓掠过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有的拭剑”有的擦刀。有的玩着自己的指甲,神态各异,却不与他对视。 这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