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运功时,不能有衣物遮挡。”萧月生淡淡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胡闹!”温玉冰娇叱了一句。 她仰躺榻上,玉体横陈,正竭力摆出师父的架子,玉脸潮红,宛如桃花,娇艳欲滴。 “性命攸关,必须如此。”萧月生瞥了温玉冰一眼,神情冷淡,显然余怒未消,不给她好脸色。 说罢此话,便伸出了手,摸向她的柳腰。 “住手!”温玉冰忙不迭的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