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陷阱,却一个个都安然无恙,根本没有一个被触动。 一次完美的潜入。 而就在这座酒馆旁边,一个普通的民宅里,几个呼吸若有若无的男人,脸色都是异常的难看而复杂。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透过一个指头大小的小孔,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一滴冷汗淌过他的腮帮子。 “大哥,咱们布置的陷阱机关,一个都没有起作用。。。”男人压低声音,眼中一片惊骇。 这些机关都是他们亲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