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却是越擦越脏，越擦越花。

本来黑漆漆的脸庞，这下子被染成了大花脸，红的，黑的，白的，掺杂在一起，活像是一只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可怖异常。

“哎，以后一定要注意！这整的，自己跟变态一样。”

秦昊心中腹诽一句，咧开嘴对着旁边的众人一笑。

“咕噜！”

虽然秦昊的眼神是朝众人望去的，但是王飞还是明显的感觉到，那眼神其实是在看向他。

“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