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跟我嫂子结婚的时候把家里的家底都掏光了,就这我嫂子还不满意,结婚之后仍想方设法的跟我妈要钱,我妈拿不出钱,只要去厂里当零工,身体累病了,没钱看病,就这么熬了大半年,生生熬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林茵闻言,心里有些沉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池月娟的家里也不好过。 “那你妈的病现在好些没?”林茵问。 池月娟答:“找人弄了些土方吃了几剂下去,略微好了一些,不发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