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够？”说着，易云睿又拿了一张支票。

“首长，”元初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你的态度，不应该那么差。”

人呢，总是走到了关键的一步，才会知道谁对自己好。

“大丈夫做人不拘小节。元初，你有话直说。”他跟他的关系从来都是惺惺相识。

他很清楚元初为什么不当兵。

也知道当初那里面的确有些事不太尽如人意。

所以他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