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回来了。”郑沿轻声道。 “嗯。”郑棠缓缓转过头道:“你那老同学说什么?” “没说什么。”郑沿低声道:“叙旧而已……”顿一下道:“父亲,此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是。”郑棠转回头去,望着那副楹联道:“为父一直留着正学先生这副对联,就是知道我们恐怕也难逃一样的结局。” “只是这样一来……”郑沿黯然道:“对族人们太不公平了。” “唉。”